久违的摸鱼，这次是归秋，一笔曦孤
私设大概是比重阳宫的山还高
不是我想让天火背锅，它就必须背这个锅x就当天火这玩意还在吧，时间线不想捋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写啥系列
==================
“师兄，你为什么是左手持剑啊？”
“因为师兄习惯了。”
“可是师兄右手上有练剑留下的伤痕。”
“那是保命用的。”
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奶团子呢。
秋水奋力击退了新来的一群魍魉，十分不清楚为什么在这么危急的时候自己的脑子还能胡思乱想。
归一下山有些时日了，风声渐渐的传了出去，不知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总之大批涌上来的魍魉让他觉得心力交瘁。
这次来的魍魉功法路数正巧是克制他的，天罡虽然天资出众，但无奈功法受限，也只是勉强能做到不受影响而已，反击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早知道不应该惯着他的，秋水想道，若是归一收两个徒弟场面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可是这种事情谁又能提前算得明白呢。
纵使是能掌控天火的归一也看不透。
“那归一是不是要练一下左手？”彼时的归一还是小小的一个，什么都以自家师兄作为标准。
秋水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都是取巧，归一没必要练的。”
“紫电穿云，断！”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秋水几乎是下意识的使出了自己最精巧的剑招，但是长时间的作战让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使完这一招后，险些将秋水剑跌落在重阳宫大殿的石阶上。
秋水看了看自己不知道被砍了几刀的左臂，用力想握住手中的佩剑，却是效果甚微。
天罡早已杀到了魍魉堆里面，看起来似乎是在画阵法，其他资质稍差的弟子也已经是难以支撑。
为什么自己没有可以救急的招数！
秋水不可避免的烦躁，想起了归一曾对他说过从天火看到的重阳宫覆灭，这让他如何不心急。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勉强，从山下来的魍魉越来越难对付，体型也越来越大，秋水看着一个一个的弟子倒下，只能强迫自己一心二用再寻找别的方法。
援兵已经联系，但是总归要花些时日，现在最关键的是救急，救急……
或许，可以试试天火？
黑压压的魍魉几乎将所剩不多的重阳弟子包围，甚至有些灵活的魍魉已经进入到了万寿殿内，秋水也顾不得师弟三番五次的嘱咐，径直杀出一条血路走到万寿殿最隐秘的地方。
全真是师祖们留下的基业，不可以毁掉。
绝对不可以。
“不，归一要学。”
“为什么呢？”
“师兄说的保命肯定是危急时刻保其他人的命，归一学了就可以保住师兄的命了。”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秋水不敢耽搁一刻，连忙把还能活动的右手放到了天火上。
似乎是……
“那就一言为定了。”
天罡在阵中厮杀，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一个没留意，险些被从万寿殿传来的剑气掀倒，身边的魍魉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难道是掌教师叔回来了？
不对，掌教师叔的剑气虽然强劲，但是没有如此诡谲。
这种感觉……难道是？？！
下一刻他就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秋水师叔！”情急之下，天罡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秋水师叔现在大概不认得他，连忙撤到一旁，尽量不让秋水注意到他。
不得不说，天火的力量虽然邪性，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触碰了天火的秋水正巧能克魍魉的功法，总算是解了燃煤之急。
但是总归之前秋水的消耗过大，就算天火强行给他灌入了强大的力量，也只是釜底抽薪般的功效。
天罡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复杂，他担心这位从来都温温和和的师叔再也回不来了，更担心这次会给师叔带来无法消除的伤害。
秋水的心理就简单了许多，自打右手经脉受阻，他就很少再用右手持剑斩敌，再加上天火刺激了他心中的那一份魔性，现在的他正杀得痛快。就算隐约感觉到力量在快速的流失，还是不由自主的沉溺于此。
归一到山脚下的时候就心里一惊，与出门寻找曦月的孤剑出手试探了这些魍魉的功法，心里更是乱了一半。
大多是因为那个练过双手剑的人。
归一下山前才无意中知道，什么双手剑保命都是师兄编出来诓他的，秋水只是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病导致了右手提不起剑。
归一向着孤剑的方向望过去，孤剑朝他点点头，大约也是知道山上有什么人。
“多谢。”
归一火急火燎地赶到山顶重阳宫的时候，万寿殿门前站着秋水。
一个眼睛红了，衣服也染红了的秋水。
天罡有些无措的站在一边，身上也挂了不少伤，大抵是想劝秋水，但是碍于天火，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归一反手几招使出去，将残留在万寿殿的魍魉清了个干净，期间办事效率极高的孤剑也赶了上来，看见这番光景说道：“你先照看好他们，这里我来就好。那个跟了一路的，出来！”
只见曦月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走了出来，刀锋上似乎还带了点血。
归一向他们致谢，嘱托好天罡之后，伸手抱起自从他来了就安静下来的秋水。
秋水本以为自己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就算没有那么夸张，至少还能打三十回合。可是自打他认出归一的那一刻，就觉得五脏六腑都不对了，身上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那柄拿了一整天的秋水剑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天火再能迷惑心智，对一个油尽灯枯的人来说也没有多大作用的。
两个月后。
“怎么了，师弟还在生我的气吗？”
归一虽然就坐在床边处理事务，却是一个眼神也不肯给秋水。
秋水醒来的这十几天里，他们一直是这个状态。
“其实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了，这不师兄的右手好了，那天火……还是有点用处的。”秋水的精神好了很多，说话也恢复了往日的笑语盈盈。
“掌教师弟？归一？嗯？”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归一，掌教大人终于愿意抬眼看看这位师兄，还说了话：“我记得我说过，师兄不可以再触碰那东西，师兄不听，是不把我这个掌教放在眼里了是吗？”
秋水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归一这么久之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听出师弟语气里不同寻常的生气的意思，于是他挣扎着起身，想向归一解释：“归一，我不是……嘶……”
归一把秋水按回去，自己却抱着秋水的腰不肯撒手了，将脸埋在了秋水身上的被子里。秋水只能摸了摸那一把手感颇好的金发。
“虽然知道自己面对相同的情况大概与师兄的决定是一样的，但还是觉得生气，”归一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显得闷闷的，“归一那么努力的练习剑术，不仅是为了守护全真，也是为了不让师兄受伤……”
秋水摸着自家师弟的头发，没敢说自己去拿天火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还好，一切都雨过天晴，柳暗花明。
-fin-
听着《剑之道》写的，虽然没有什么关系……
灵感来源就是昨晚终于打完五花通晓给八判秋水带上的时候觉得：人生，能有几个不管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