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坑了的剑客莲x巫国小皇子琴
慢热,没坑,就是写的特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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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柒)
本章开头曦孤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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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阿琴送走之后,忙了一晚上费神费力的曦月刚坐下就又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不对!”
孤剑无奈地扶着额角,问道:“又哪不对了?”
“你来的这一路上我没接到任何官方文书,”曦月盯着孤剑的头顶,“你擅离职守了?”
“还算有点良心,”孤剑,“不过我是奉了密旨来的。”
曦月很是不解:“就为了一个巫国四殿下?”
“是也不是,”孤剑说道,“巫国陛下已经与我朝陛下通了书信,不出十日,这位小殿下就会被劫,哦不,接回去。”
“就这么简单?”曦月一脸不信任。
“至于巫国陛下对圣上说的是人偶还是活人就不得而知了。”孤剑叹了口气,“陛下派人来也是为了防范巫国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如果不是……罢了,就这样。”
“如果不是什么?”曦月盯着那人的眼睛不放。
“如果不是我身上有伤我也不会来。”孤剑没好气的说道。
“哎呀,”曦月笑了起来,“这么关心我的吗?”
阿七在自己住处的门外找到了垂头丧气的青莲,将手里拎的一坛酒在他面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青莲见是他,脸上出现了些笑意:“这是哪来的?”
“夜将军给我的谢礼。”阿七坐到他身边,将酒递给他“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也没什么,”青莲摩挲着酒坛子的表面,最终还是忍不住打开喝了一口,将阿七揽进怀里,“就是觉得庙堂和江湖中间隔了好远好远,孤剑都会打机锋了。”
阿七靠在他肩头,打趣道:“你不是也会偷偷打听人吗?什么事不直接问,这也不像江湖人。”
青莲被他臊的有点脸红:“这不是……你当时又不在,好奇嘛。”
“好奇什么?”阿七往他怀里蹭了蹭。
“还能好奇什么,”青莲亲了一口阿七的脸蛋,“好奇美人。”
“不正经,”阿七突然坐直了看向青莲,“一直忘记问你是向谁打听的,知道这件事不多,大多在当时都照看过我们师徒二人。”
“就那个伙夫,姓言,”青莲不疑有他,直接说了出来,“说起来也挺稀奇,好多人说他是个哑巴,难不成我是梦里听他说话吗?”
“说不定是呢,”阿七随口回了一句便又靠回了青莲身上,自言自语道,“姓言吗……”
“想什么呢?嗯?”青莲又喝了一口酒,摸了摸阿七身上的衣服,“你穿的太少了,我们进去说话。”
进去当然不止是说说话,阿七被青莲按着好一通戏弄,青莲回去的时候气还没喘匀,白嫩的脖颈上还有隐隐约约的暧/昧/痕/迹,自是春光无限好。
青莲走远之后,阿七也起身,换了身装束,出去找那位言氏伙夫。
老言见到阿七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还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参见小殿下。”
阿琴拳头攥的咔啪作响:“我竟没想到方国师还敢待在这里,就不怕被人出卖了吗?”
老言,不对,现在应当称呼为方海国师,这位当初亲手给小殿下死亡判决的人笑了笑:“小殿下要是愿意揭发老臣,臣当然要为君死。”
阿琴欺身上去拽住了他的领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不一样,林时背叛了巫国,当然要除掉。借敌人的手,不是正好吗?”方海涨红了脸,但是仍旧一字一句的将话说了出来。
“血口喷人!”阿琴从未如此气愤过,“师父是为了救人!救人难道也要分个你我吗?!”
“他是巫国的御医!”
“是你们把他扔到这里的!”阿琴将人往后一掼,扔下一把匕首,“蓄意挑起两国战火,自裁吧。”
“小殿下,”方海捡起地上的匕首,“这般意气用事,可是做不了一国之主。”
阿琴背对着他,没有说活。
阿七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衣摆上带着的点点血迹被夜色完美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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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没有看错,现在的琴琴接近青莲是有其他目的……望天
虽然两个人彼此吸引,但是琴琴还是要先给师父报仇
方海是巫国的国师,当时就是他说琴琴祸国殃民,然后御医林时就是琴琴的师父将琴琴救了下来,这一段在前文,大概是六提到过
鸽这么久除了在别的坑待着之外就是……我在写论文呜呜呜呜呜呜